述尔

自娱自乐

【维灵】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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备注:一些胡言乱语吧,越写越潦草,打第一个字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结尾是啥。



坚硬如铁的席司令,钟灵曾以为他永远会是一副铜墙铁壁的模样,成婚来的半年却颇感意外,席维安的情绪实然饱满繁多。如现下,他那双明朗坚毅的眼微红泛光,满脸的疲累看得她心中又惊又愧。


和席维安成婚将半年,吵过闹过,钟灵不知他到底有什么魔力,有时可让自己的体面端庄面目全非,然虽有着摩擦,如刚才般的动起手来确是开天第一回,她竟打了他。


席维安背靠沙发给钟灵一个背影,呆呆望着窗外清晨的光,满是费解。吵起的因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可夫人如何就听不得他的解释呢,而他又是哪句话会错了词意,回错了语句,乃至于挨了夫人一掌。


那掌的力度很轻,落在他脖颈上实够不成分量,但他就是委屈,就是心里不舒坦,他一心一意为着夫人着想,好心为她的花浇水,反倒落得人家不领情还怪上他来,着实难受。但也要承认,他浇得过于混乱,这方多那寸少的,晨起时花都有些败了。


钟灵脑子里莫名的恼意消散开,盯着席维安欲言又止,心里承下她小题大做这个事实。


她不过是不满上周他将香谱错当废纸扔掉的事,而莫名将情绪出口移到这来,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也难怪,席维安刚那一脸郁闷的模样,他昨日原是好心来着。


向前缓慢地移动着,钟灵站到他的旁侧,无言地抚着席维安的肩。


柔柔的指尖甫一触到他的身体,席维安便觉出来加倍委屈,赌气偏头,不看钟灵。


钟灵俯下身,柔声细语地认着错:“维安,是我太急了,我……”


“我不生气。”


对于席维安极度的好哄她早已习以为常,可这会她还没讲完道歉的话他就原谅了会不会也太快,还是她确实低估了自己于他心里的分量。


席维安回过头,拉着夫人一齐坐在沙发,露着一副委屈的样子,将挨打的颈部晾在钟灵眼前,“我不是生气,是委屈,我事做的不好话说的不好夫人指出就是了,怎么能这么对我呢。”


钟灵抬手抚了抚席维安的颈,将自己坐的与他更近,上半身贴近瞧那片皮肤,“刚刚是我的错维安,我有些急,现在还疼么。”


席维安抿了抿嘴唇,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。他看透了夫人眼中的心疼,深感自己本无痛意却吟痛实属有些许无赖,可心中还是想让夫人来哄,温柔的夫人他如何不心动呢。


他拉下钟灵附在他脖颈的手到心脏的位置,看着钟灵的眼嘟囔着开口:“那里不疼,但这里好疼啊。”


两人本贴的极近,席维安一呼一吸间带着热气扰乱着钟灵的情绪,只觉脑袋混混沌沌的,不自觉寻着温度的来源,对着席维安下颌轻轻吻了上去。


钟灵唇的温度竟比不上那略微泛热的脸颊高,稍凉舒适地附在那里,席维安一时心动,慢慢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嘴角,轻飘飘的一句:“夫人打了我,可是不爱我不想再当席太太吗?”


被席维安虚环着,听他问出着老生常谈的话,钟灵无奈却说不成假话,她擅长对任何人粉饰,唯独于他不忍说起违心之言:“爱与不爱并不要紧,只要你不后悔,我永远是你的妻子。”


席维安受伤的表情转瞬即逝:终究还是不爱啊。不过还好,至少她还愿意做席太太,无论是出于何样的因,她愿就够了。


腾出一只手摸了摸钟灵的头,席维安把额头抵在那上面:“没事,我爱就好了,夫人高兴最要紧,今日我也有错,那花我去想办法。”


话落,席维安想着这架算是告终了,今日得寻些花来补上善后,稍稍移动预备撤出两人的零距离,没想他甫一动,钟灵竟奔着他的唇追了来。


席维安愣在原位,不知应如何应对,如此主动的夫人从未有过。


钟灵心道不好,因愧疚而生的冲动此时又多生了悔意,毫无预感的主动就连她自己也是懵的,可紧贴着的那人的心跳确是无比真实,经由两人的接触震得她也有些发慌。


这时的席司令回过神来,没来得及收回的掌还余留在钟灵的背,顺势收紧,牢牢地将人拥在怀里。


被紧紧锁在席维安怀里,熟悉的安全感返还到钟灵内心,她渐渐的放松起来,忘记了今时甚至过去一周都没缓解的复杂心情,微微抬手就揽到了他的颈肩。


夫人柔柔的靠在他怀里,两人紧密的依偎于一处,席维安心下感叹,钟灵总觉得自己不懂她,但她不知道,她的情绪在自己眼里多么明朗清晰。


简单地拥抱她就会放松很多,不再是平日刻板的端庄,要是抱着他微皱下眉头就是有些累了,一般是在人多的宴会结束后。


还有好多的事情他记得甚清。钟灵其实很好懂,只是她不这么以为,全然将他拒到心门以外,他也不急,总有一日他的迟钝夫人会发现,她已经被自己牢牢抱在了怀里,还是她自愿的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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